公益精神 应代代守护

发布日期:2023-07-24 13:23:45

——事实胜于恶意编织的诽谤

赵国立

十几年前,一个出于公德之心的青年,将一个摔伤的老人扶起,并送到了医院,还帮助缴了费,结果,老人家属来了,反诬这个雷锋式的青年把老人撞倒、摔伤,要他负责全部医疗费、赔偿费,而且媒体还大肆宣传,贬斥青年。从此,在中华大地上,看到老人摔倒,不但没有人去扶,还避而远之,生怕祸事缠身,造成这种社会公德心缺失,令人欷歔。

这里再讲一桩震惊国内外的类似事件:

2015年5月,重庆大学校长、院士周XX等四位校级领导,到该校退休教授吴应骑在重庆渝中区珊瑚公园内的展览馆参观,看完展览后,他们很有触动。为贯彻总书记主席在2014年2月25日提出的:“广泛动员社会力量参与,努力走出一条符合国情的文物保护利用之路,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作出更大的贡献”的指示精神。特别是总书记指出:“一个博物院就是一所大学”,又指出“让文物说话”的重要论断。结合该校创“双一流”的要求,希望吴捐出一些藏品给重大办博物馆和文博研究院(不是学院)。吴应骑出于“不忘初心”,不忘家族长辈汪云松以“教育救国”的精神、出资创办重庆大学的善举。当即拿出他舅公汪云松曾捐献给原“重庆博物馆”(现三峡博物馆)由兰馆长签收的藏品清单,意思是愿秉承先辈的善举,同意捐献藏品给学校,让这些蕴含着民族精神血脉的藏品,薪火相传,代代守护。

以下是创建博物馆和文博研究院的时间表,从中可以看出重庆大学领导班子是十分认真、慎重、负责的。

 2015年5月,2015年5月,重庆大学校长、院士周绪红校长等四位校级领导,到退休教授吴应骑在珊瑚公园内的展览馆参观,提出希望吴应骑捐赠藏品给学校建立博物馆。

 2015年9月23日,当时的校党委欧可平书记带着近20多人(包括校基金会、图书馆、基建处、发规处等部门的领导及校级领导舒立春、张世平、黄宗明、孟卫东、赵骅等到珊瑚公园展览现场考察,并召开了有吴应骑教授部分家族成员参加的座谈会。

紧接着于次日,欧可平书记就主持召开项目协调会,要组织协调相关部门参与到博物馆建设。

 2015年10月13日,校领导在一教205会议室会见吴应骑及部分家属,就博物馆建设日程、捐赠协议书、藏品鉴定等问题展开讨论。吴应骑在会上首先提出对捐赠藏品,一定先鉴定,后谈捐赠,有校规划处、基建处、保卫处、图书馆等部门参加。不管是书面协议或口头,吴应骑没有向学校提出其它的任何要求。

 在学校反复召开了十三次会后,由学校发文邀请国家博物馆的李万万(该人著述甚丰,著有《中国博物馆史》、《中国美术馆史》、《国际博物馆馆长论坛文集》等,是《艺术博物馆》杂志主编)

现将重庆大学2015年11月发邀请相关专家来校参会和鉴定的原文照抄如下:

李万万先生:

我校拟于近期举办”重庆大学博物馆(筹)收藏工作专题会议,主要内容包括: (1)对收藏品提出鉴定意见

(2)对收藏作品的文化、经济价值进行评估

现特聘您作为此次会议的召集人,邀请国内文物鉴定、美术史研究、文化研究、艺术市场等相关领域的十位专家学者参加此次会议。

感谢您的大力支持

重庆大学 2015.11

 2015年12月27日,学校召开拟建博物馆“文物评估暨文博研究院筹建专家会”,除了李万万邀请的外,学校单独还邀请了三峡博物馆的三名专家,共十四人。

在会上,李万万根据学校的要求,首先是对收藏品提出鉴定意见

于是,他们坐着大校车,全部到了重庆市区珊瑚公园内重庆国立美术研究院展览馆。展览馆把全部要捐赠的瓷器和玉器陈列在展柜里,每一件都按正规的布展方式展示着,有标准的标签标示着名称、年代、材质。

专家们边看边提问,吴边解答。看完珊瑚公园的瓷器、玉器藏品后,又到四川美院附近吴教授的黄桷坪工作室看青铜器。

第二项进行座谈,对藏品的鉴定及文化价值进行评估。

第三项是综合评议博物馆的收藏工作,他们每人都写了书面意见。

在会上,国家博物馆李万万发言说,他“愿意将他的国外的博物馆资源和国内的资源提供给重庆大学,积极协助搞好筹建工作,希望建成国内一流、国外有影响的博物馆和重点学科。”

之后,基金会派人把所有的藏品拍照留存。

2016年4月28日,学校正式发文成立“重庆大学博物馆和文博研究院”。之后,基金会派两名工作人员配合吴完成编辑捐献藏品画册三大本。已分别呈送给当时各位校领导阅示。

●在专家评估和鉴定后,吴应骑又专门请了艺术学院的领导班子,党委书记高扬元、院长雒三桂(博士,曾专学考古)、副院长龙红(博士,专学文博专业)、副院长陈燕,请他们认真看一下藏品,如有质疑请当场提出,好改正。

从2015年12月27日专家在珊瑚公园的展览现场评估、鉴定,基金会又派人逐一将捐赠品拍照后。基本上两年未把藏品拿走,吴应骑他们整整守候了两年,每年的场租加上几名守卫人员的工资,又花了几十万元。

事过两年左右,基金会的同志才把全部捐赠品用几大车搬走。

由于藏品保存的地方十分潮湿,装藏品的锦盒已开始霉烂了,藏品的安全也受到威胁,加上其他问题,分管博物馆的校领导孟卫东又召开了一次会议,吴因是筹备工作班子成员,也应邀参加,(当时有(1)重庆大学博物馆、文博研究院领导指导小组:组长:周绪红,副组长(按姓氏笔画为序)张世平、舒立春、黄宗明、孟卫东、杨丹。(2)组建筹备工作班子,组长:由学校安排,副组长:吴应骑、郭选昌、吴文厦)

孟卫东副校长出于对博物馆的建设关注的态度和责任感,加上令人担忧的藏品保存状况,需要找个人“干活”(原话),来联系基建、展柜设计、安装、保管藏品……等等筹备工作。于2017年由重大社科处发个“聘任”通知,而不是组织部的任命书,明白人一看就是找一个“干活”的,没有任何级别的差事。这离我已将藏品无偿捐赠给学校的2015年已是两年时间,可以看出,吴文厦的“干活”与捐赠没有权钱交易关系,藏品已在学校手上了,让不让吴文厦“干活”,吴是无法干预的。而且此时,新的校班子已调整完,许多校领导吴应骑根本不认识。(只知道周书记的名字和杨丹副校长)。吴文厦也正在读博。

●吴文厦“干活”后,没有插手任何经费上的事,只对设计方案提出过要求,学校到底花了多少钱,一点儿都不知道!

以下是吴文厦(穿黑色体恤者)和“棒棒”们在博物馆工作的现场照:

业界人士对藏品的评价

这次校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日夜兼赶,加班加点,为迎接建国70周年和学校90华诞,举办临时的“中国古代造型艺术展”。在预展时,业界人士和社会名流、校友、国际友人好评如潮,纷纷书写下他们的感言。

开幕时,来自各地的专家和观众一致祝贺展览开幕,有关报纸也进行了及时的报道,邀请的专家们回京后也给来短信,谈此次开馆观感,故宫博物院宫廷部副主任严勇说:“这次有幸蒙吴老师盛情之邀,见识了您丰富精美高水准的古代艺术珍品,更敬佩感动于吴老师取得的高度艺术成就,慷慨无私的奉献精神及独具的人格魅力……”

原“荣宝斋”出版社编辑,文化学者马健培写的笔记:“重庆大学博物馆应成为传统文化教育基地……”

一个无据打假、公开倒卖文物的人,成了媒体宣传的“英雄”!

万万都想不到的是,有人早就在蓄谋策划颠覆新生的博物馆。

一个署名为“江上”的(在网上公开倒卖文物的人)炮制了一篇早有准备的《重庆大学耗资670万建了一座赝品博物馆?》通篇文章用戏说和调侃的文字,用编电视剧的臆造来制造伪局,进而对馆里藏品进行污名化,东扯葫芦西扯瓢,又像萨满巫师救赎群盲的忽悠,用非常拙劣的明星化演绎,制造效应,用“一眼假”之异想,颠覆科学的鉴定规则,实际上用的是假、伪、诬的手法,打着“反腐为民”旗号,做出普度众生的姿态,在背后利用水军,用泡沫堆积的流量,利用公器私属的不良媒体,形成海啸式、雪崩式的舆情,用以威胁当局和学校,最后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用“江上”的话说:整个博物馆都是赝品,这完全是别有用心,不负责任的,信口雌黄,胡谄八扯。以下是青霜剑先生批驳他的文章。

“江上”!别把人参果当萝卜吃

———用专业的眼光批驳“江上”的无知妄说

一个长期倒卖文物,并亲自参与盗墓的所谓“江上”者(本名周××)炮制了一篇《重庆大学耗资670万,建了一座赝品博物馆?》自媒体网文。通篇用戏说和调侃,故意把人参当萝卜吃,分不出贵贱、真赝,对馆中展品进行污名化,违背起码的常识,胡侃乱诌,装腔作态,制造伪局,给瓜众充当“教师爷”,像萨满巫师救赎群盲的忽悠,打着“反腐为民”的旗号,在背后利用水军,用泡沫堆积的流量,利用公器私属的不良媒体,形成舆情,向学校和无偿捐赠者泼污,最后达到他们配合国内外反华势力辱华、黑华的目的。

用“江上”的话说:整座博物馆都是赝品,不负责任的信口雌黄。现用专业知识,将他指赝的主要展品批驳如下:

一、“江上”说:“……下面这堆玻璃制品,实在是有点没谱了,

因为它们篡改了玻璃发展的历史,把透明玻璃的历史一口气向前推了几千年。”到底是别人把玻璃器“一口气向前推进了几千年”,或是“江上”没有时间看看书,了解点起码的常识!

首先,请看台湾出版的《中国古玻璃》书中,北京大学考古系的齐东方教授在序言中说:“……至少在宋代以前,中国的玻璃比玉、金银还要珍贵。那些光亮透明、晶莹润泽的玻璃、令人感到神奇,甚至是无价之宝。中国人开始制造玻璃的历史并不晚,据目前考古发现,春秋战国稍早就已出现……”

请看该书中第29页插图中战国蜻蜓眼纹珠:

在这里,我们也引用《世界日报》上发表的张芳硕的文章,摘录一段:

据“江上说的”和“澎湃新闻”请教过的“专家”们一口咬定“假到荒唐”的那些晒出来有限的几件藏品图片中,鄙人今天吃半颗豹子胆,在这说了:有几件不但不是假的,还真的不行,其中一图是数枚战汉蜻蜓眼(老琉璃珠子)、一图是汉代蓝色琉璃凤鸟杯,可以参照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巴黎卢浮宫、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的同类藏品,要是觉得跑得太远了,舍不得或花不起那个路费银子,那就近走一趟上海琉璃博物馆、河北省博物馆。那件蓝色透明的琉璃凤鸟杯,在广西合浦博物馆可以找到“更离谱”的一对西汉蓝色旋纹琉璃器,要是还嫌远,就走一趟北京琉璃研究所……。权威专业研究结果是在3100多年前的西周,伴随着青铜冶炼业的发展,琉璃就随之出现。它作为青铜冶炼的衍生品走入中国古代艺术品的行列。在汉武帝时就有“起祠神屋”,以“玻璃为光,光可洞彻”之说。史料记载得如此明白。“江上”却说:“把透明玻璃的历史一口气向前推了几千年。在真正的历史面前,“江上”你显得是多么的苍白啊!

二、被江上指赝的“电镀”错金银镶宝石龟形器。也被某些媒体

找的隐名“专家”说“假得离谱”的典型。

“江上”是善于胡诌八扯,偷换概念,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故意用当代的“电镀”来混淆“错金银”的古代工艺,由于想达到泼污的目的,用“电镀”搞鱼目混珠来刺激瓜众的情绪。用愚民手段来达到他的政治目的。把一件汉代的鎏金镶宝龟形盒的“鎏金”说成当代的“电镀”,暗喻是赝品,这种拙劣的手法,“江上”是很会玩的。

如果“江上”不爱读书,喜欢捣乱,(他把故宫和国家博物馆的专家以及首都博物馆等骂了个遍),那么,我们请网友把满城汉墓出土的错金银铜骰,嵌宝石错金银豹形镇,鎏金玉铜枕,大云山汉墓出土的鎏金镶玉虎噬熊铜镇、这些都陈列在南京博物馆里及日本的美秀博物馆也展出有同类的藏品。两厢比较,真赝自明。

重庆大学博物馆展出的汉鎏金镶宝龟形盒

《中国出土文物》第97页汉代鎏金镶宝铜壶

三、“江上”别有用心地把不同器形、不同纹饰的藏品,用张冠李

戴的惯用手法在那儿蛊惑吃瓜群众。好比把北京天安门故意与地安门混扯到一块。重大博物馆陈列的分明是一个元青花“三顾茅庐纹”罐,他却用来和1959年在江苏江宁的明代初年的大将沐英墓中出土的“萧何月下追韩信纹”梅瓶相比,从器形上一个是罐,一个是梅瓶。从纹饰的内容上:一个是三顾茅庐,一个是萧何月下追韩信,哪儿都不挨靠,“江上”却把它们扯到一块,充分说明他的不学无术、不尊重事实和胡搅蛮缠的本性。既不从展品的器形和纹饰上解读,也不从展品使用的苏来麻尼青料(又叫苏麻离青和苏渤尼青)所呈现的发色特点来考察。元青花正是使用的从波斯进口的苏来麻尼料,呈相特征既有晕散、黑斑、下凹和锡光。在三顾茅庐纹罐的纹饰不但有这些特点,上面还有凝聚的串珠状。而且此罐胎体厚重,釉色呈乳白,器身布满棕眼,圈足外墙斜削,底上有明显的摔釉斑和火石红。从这些特征和内膛的熟旧感和使用痕迹上看,充分证明它是一件元青花的真品。

另外可以告诉“江上”。吴教授研究元青花已有二十多年了,为了深入研究,他专门去了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的托匹卡帕宫和伊朗德黑兰的伊朗国家博物馆,到这世界上两大元青花收藏最多、最权威的地方去考察过,又到大英博物馆数十遍的看元青花的标准器“象耳瓶”,也邀约收藏界的朋友去上海博物馆看“元青花专题展”,和驰名的“鬼谷子下山罐”近距离地接触,并和朋友反复观看、研讨,并把各个细部都拍了下来,然后反复研究。“江上”!你太缺乏这样的考察经历和钻研精神了,所以在那里胡说八道。

左:上为该罐内膛,下为竹子细部发色 右:元青花三顾茅庐罐

四、在“江上”的网文中,有这样一段肆意攻击的文字:

“三彩挂兰,价值连连。这件大到没朋友的三彩肥婆不仅挂兰,

挂的还是现代才有的洋兰,比圆珠笔涂的还兰。那张柿饼脸,那双斗鸡眼,也大大突破了唐代审美的下限,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反响。”

看到这里,先把一个网友对你的评论照抄如下:“无知无畏还无上光荣……没文化又爱跑出来充大尾巴狼…….”

这里,请问:这是唐三彩吗?一看仕女人物就归入唐三彩,这也太奇葩和无知了吧?你这种水平还跑出来到处乱喷,成了瓜众眼中的“专业”人士、“权威”,这世间也太可悲了吧。

只要我们心放正一点,稍具文物知识的人都会说:这是一尊唐代绞胎仕女立俑,你连三彩(专业名叫“彩色釉陶”,民国时才俗称唐三彩)和绞胎都分不清楚,在这儿装神弄鬼,还故意在那儿大说绞胎和纹釉的区别。绞胎是自古流传的专业称谓,又称“绞泥”、“搅胎瓷”、“透花瓷”。通常用白或褐、黄等不同的瓷土,分别制成色泥,然后拧绞到一起,制成新的泥料,再拉坯成型,浇一层透明釉,也有将制作好的泥料切成片状作镶嵌之用的。

由于工艺繁琐,反复加工,坯体呈现出两种瓷泥搅在一起所形成的花纹。有呈年轮状,也有呈羽毛、雉尾、梅花等状的,还有呈流水行云状的,构思奇巧,变化极多。

这件仕女俑一看是用钴兰、黑两色相绞,形成行云流水纹,从她身上的细小向上的翘片特征已经看出她经历的历史风云际变。至于“江上”所云“比圆珠笔涂的还蓝”,肯定他是色盲,连色相都分不清楚。特别是“江上”用泡妞的习惯眼光来评判古物,说:“那张柿饼脸,那双斗鸡眼,也大大突破了唐代审美的下限”。稍有美术史知识的人都知道,北魏崇尚瘦骨清相,唐代流行丰腴肥体。这里把法国V&A博物馆、赛努奇博物馆、吉美博物馆及西安的唐代仕女及陕西乾县章怀太子墓中的壁画中的仕女人像晒给大家看看。基本都是“丰腴肥体”。她们不但是“斗鸡眼”,还有“咪咪眼”、“大鼓眼”,与你想泡的妞相去甚远。用你的话说:真是放了个“不同反响之屁”啊!写到这里,我赶紧捂着嘴。

五、另外,无论是教科书,或是文献上,就连民间习惯的叫法,都一律称为“绞胎”,因为表里如一,称为“瓷中君子”,起于唐,到宋代形成高峰,“唐三彩”是冥器,是给死人用的,而“绞胎”是给活人用的。你却在那里不懂装懂故弄玄虚的卖弄说应该叫“绞釉”,请问绞釉如何“表里如一”?为了达到可耻的污蔑目的,你还说在“河南南石山村”一带有仿品。告诉你!那儿是仿唐三彩和北魏陶俑的地方,因成本太高,那儿不仿“绞胎”,更没有被你看走眼的“唐代绞胎骑马俑”。

六、你把博物馆的藏品乱践踏了一通后,把污蔑的语汇都用

完了。对唐三彩骆驼载乐俑用“现藏于国家博物馆的鲜于庭墓出土的骆驼载乐俑,在重庆找到了它失散多年的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它的兄弟是指的这件展品和国博的那件是同妈所生,亲骨肉哟?!为什么你又说整座馆称为赝品博物馆呢?

先且不管“江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先拿实物来分析:

首先此藏品胎质细腻、疏松、有腐蚀痕迹,呈现出钙一类的锈斑,和向上的翘片,露胎部分表层有沙质小坑(俗称芝麻釉)、釉色深沉中显柔和,有润泽感,釉中还有像蚕吐细丝一样的流纹,表面上的土锈自然。

从造型上骆驼形体高大、四肢挺立,仰天昂首。背上驮着一群载歌击乐的乐舞人。其中,一人站立,高鼻深目,碧眼美髯,身着圆领长袍,前襟撩于腰间,足蹬长筒软靴,周围坐四乐工,面向四方,手执琵琶、筚篥、拍鼓、铜钹,合乎唐代盛行的龟兹乐和西凉乐均“以琵琶为众乐之准”的时态。天宝之际,长安、洛阳等地崇尚西域作风,流行胡音、胡曲、胡妆…….有“自从胡骑起烟尘”、“五十年来竟纷泊”之况,这件唐三彩乐午俑,以高度的写实手法,真实地再现了当年的情景,成为唐代民俗,中外文化交流的实物佐证,应该说是一件难得的三彩珍品。

七、“江上”把“秘戏俑”冠名“流氓俑”,可见其心态,并说:

“我好像在三峡古玩城某家专卖假货的店里见过,原来被吴教授买走。”这是博物馆为迎接校庆90周年临时搞的《大象有形——中国古典造型艺术展》,由于藏品不够,向另外的藏家借的,足见“江上”向吴教授泼污到什么程度。“江上”必须指出是三峡古玩城那家专卖假货的店,我们要请工商部门去查处。另外请你到国家博物馆看看此类藏品吧!增加点见识,学会以后客观说话。还有记住鲁迅的话:“不要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人。”

八、“江上”又说:“迷你版红山C型龙,(展标上写的玉猪龙),

真伪姑且不论,咱能不能先把龙和猪分清楚?”

写到这里,我要引用网友的一句话来回答:“这与一个还没型的胚胎评价一个成人走路的姿势是否正确何异?!这里我们用各种版本的权威书籍来回答:

在《中国艺术品收藏鉴赏百科全书》中的玉器卷中第5页中也称为“玉猪龙”。在《中国出土玉器全集》中第135页、136页、137页、138页内蒙古出土的红山文化中的全称为玉猪龙,那么,你为什么要故意在这里混淆位置,把陈列在上方的“玉龙”和下方的“玉猪龙”的标签错位,然后在这里说三道四,恶意污蔑。

九、“江上”又将“汉代青黄玉螭纹凤鸟尊”用冷嘲热讽来指赝:

“落汤鸡版‘汉代’玉凤,虽然生就了一副落魄凤凰不如鸡的倒霉样,但是,人家都长着一张老鹰的嘴,小心啄你!”这就是你判断一件藏品真伪可笑的描述吗?

这件藏品青黄玉质地,细润有光泽,局部受沁呈赭红斑,凤鸟呈俯卧状,目视前方,双足抓地,关节处羽毛成卷云纹,尾部上翘,用透雕手法表现卷云纹羽毛,自背部掏膛,口呈四方形,又用圆雕手法把双翅作盖,用子母口扣合。通体用线浮雕夔凤纹为主,间饰鱼鳞状片羽,颈部出戟;管鑚痕饰园目,整体气势挺拔秀美,阴刻线条劲道有力,一变战国的神秘抽象转向写实与夸张、神形兼备的风格,雕塑感很强。此藏品,从材质、沁斑、雕刻手法和艺术风彩应是一件汉代玉器的精品。刚好在北京中嘉拍卖公司拍卖后出版的大型画册(该画册名《汉玉精粹》,由故宫玉器研究专家周南泉作序)第132页中的下图和此展品十分类似,供大家评判比较。

十、展览中的一个春秋末、战国早期的玉跪人,玉质通透,包浆厚实,人物跽坐,双手扶膝,用碾琢而成的卷云纹布满衣饰,显出华丽而贵气,脸部眉毛弯长,双目正凝视前下方。展示了人物的倨促心态,用较写实的手法将人物的形象、比例、表情、神韵等表现得恰到好处,尤其为研究当时的服饰,发式等提供了极其珍贵的史料。

而“江上”竟用嬉皮士的变态心理将这件玉器描黑成:“‘汉代’蛤蟆精,重博说是玉跪人来着。”

十一、“江上”惯用的是东拉西扯,制造错误,然后得出荒谬的结论,在展览标牌上分明写着:“战国六乘错银马车”。他别有用心的说成是:“改装版铜马车体量硕大,通体错银。在马的造型和车的制式上,完全模仿秦始皇陵铜车马中的一件,尽管型制有些别扭,做工颇感粗糙,细节也不怎么讲究,但人家马多呀,比秦始皇还多了两匹马,四前两后,整整六匹,马力强劲。秦皇汉武,输掉哪里只是文采。”

稍有历史知识的人都知道:战国中期是战车和乘车发展的鼎

盛时期,以马的数量和车的质量来衡量军事实力及国势的强弱、精锐,无论是乘车还是战车,其制造技术之完美,设计构思之合理、精密,不但在结构设计,而且在造材用料,对车的装饰上都追求舒适豪华,是历史上的一个高峰。

而到了秦代,由于骑兵的崛起,骑兵作战的快速机动能力远超战车,特别是少受战场地理条件限制的优点,使战车相形见绌,战车渐渐被淘汰出战场。此时的乘车或战车就远逊于战国时期。据记载和考古发现,以马车为例“独輈车舟至少需用两匹马才能驾车,多时可用六匹、八匹来驾挽。”

此件展品是他们借一藏家的藏品,整体呈现出厚重的历史感,做工十分精湛。车的顶盖上有几十个铭文和十分精美的图案,气势雄伟。在这里我们引用香港著名经济学家张五常教授(1959年,在美国加州大学师从现代产权经济创始人阿尔奇安,8年后获博士学位;后在华盛顿大学任教授,1982年返港担任香港大学经济金融学院院长)的原文如下:

“网上看到一篇文章,说重庆大学得到吴应骑教授的收藏品捐赠,建成一间博物馆。该网文长篇大论,质疑是否一座赝品博物馆。

我不要在这里参与争议,但从网上看得不太清晰的展品中,有一件是六匹马的铜马车,作者提出几方面的质疑。我认为这套车是春秋战国(东周)时的产品。因为用上的错锌(拍卖行的专家一律误作错银)是始于春秋而盛于战国,其后就少见了。换言之,我认为今天在西安兵马俑那套秦朝的铜马车是仿效早上几百年的战国的,我们今天不要倒转过来看。”

十二、“江上”在整篇文字中,像这样颠倒时空,僭越礼数,以张说李,自编自演,自欺欺人,用荒谬的逻辑来求证荒谬的结论。不用真正的鉴定方法和求实务真的精神,有意把展厅中的“商代兽面纹鼎”与“后母戊鼎”两个不同的器物拉扯在一起相对比,好比把范冰冰和宋美龄相比,仅管她们都是女人,但是两个毫无相关的女人、出身、社会状态根本不同,这两个鼎的相同点仅是都是鼎(中国的鼎型太多了)都是青铜的。但他们的大小、纹饰、曾经的经历(比方用途、铸造的主人)都不相同,难道范冰冰非要像宋美龄才算女人吗?!你这种胡拉被子乱蹬毡的推衍,毫无专业知识,居然在这里说三到四,你不觉得理亏吗!?。

十三、“江上”这次没有用张冠李戴的神操作,而是纯无知地在那儿指摘:“这两件称之为龙的怪物……你看它三分像龙七分像狗,是不是雄辩地佐证了‘龙生九子’这个传说的真实性?”

他一边丑化、一边又“雄辩”、“佐证”,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忸怩作态?!你分明写了《重庆大学耗资670万建了一座赝品博物馆?》已经下了结论,又来打个?号,当了屠夫,又要乔装成是吃素的。

这两件汉代的玻璃龙,你去查查书就什么都明白了,在《国宝》丛书的青铜器卷中“汉代力士骑龙托举博山炉”(现藏于故宫博物院)。这里给你普识一下,这是中国早期的“卧龙”,这个力士骑的正是卧龙(见插图)。和重大博物馆的汉代玻璃的龙是一致的。而且这两件卧龙一看就是历经漫长岁月的产物。

“江上”故意用前后倒置,颠倒黑白,张冠李戴……等手法极尽恶语中伤之能事,知识苍白,却在那里充内行。为了博眼球,完全不讲是非曲直,怎么刺激舆论就怎么乱谄,迎合社会上一些非理性的,有仇恨情绪的瓜众口味(仇官、仇富、仇警、仇知、仇社会),制造撕裂的情感,引发不明真相大众起哄和攻击,造成社会不安全因素。

在这里特别要点明白的是,据调查“江上”其人根本未到重庆大学博物馆,你在文章中却说:“还有一个领导模样的人专门过来询问:你是来看展览的吗?是重庆大学的吗?让我觉得很诧异,后来对照网上照片,才知道这位就是前文说的吴应骑。”告诉你“江上”,吴应骑教授于2019年10月7日开幕后,就去了外地办事,一直都没有到博物馆去。你在哪里见到了“领导模样的吴应骑”。青天白日之下,你居然公开撒谎诬蔑。

14日下午“江上”网文发出之后,《××报》、《××新闻》十五日上午就将网文向全国散发,显然是经过事前准备,紧锣密鼓,精心策划的。然后又把道听途说、飞短流长、胡编乱造作为事实报道。用舆论抹黑,用水军压境,用网络扩散,用一波又一波的所谓爆料,又用人肉搜索,把吴家几代人曝光,速度之快,也加快暴露了你们阴谋陷害的目的。你们利用国家公权、国家公器、黑白不分,用十分恶劣的舆论渲染来打击一个出于公心,无偿捐赠的老教授。正告你们!网络、媒体不是法外之区,利用网络泼污、诬陷是构成犯罪的,你们必然会遭到法律的清算和惩罚。

美国前总统尼克松写了一本名叫《1999不战而胜》的书,在那本书中的最后部分,尼克松说了这么一句话:“当有一天,中国的年轻人不再相信老祖宗的教导和他们的传统文化,我们美国就不战而胜了……”

“江上”利用自媒体配合敌特势力,充当文化汉奸,大肆抹黑传统文化,大量造谣和抹黑中国收藏家,抹黑高校博物馆,抹黑民间博物馆,抹黑国家博物馆和故宫的专家,其目的就是为配合实现尼克松早年的战略部署,破坏我国文化战略,原来“江上”的目的十分清楚了。 (文 青霜剑)

“江上”自己承认是“游历故事”,“前杂夹点幽默,后增添些调侃,里添一把义愤杂烩,外增一勺慷慨佐料”,通篇用调侃戏说语言,没有一条正经提出是赝品的科学依据,他自己都说是“无意间惹了祸”,可是,媒体马上就用一些不敢实名制的“专家”弄出来求证“江上”所说,用惯用的“假得荒唐”之类来为“利益集团”代言,请问,一个知识分子起码的良知何在?!人格何在?!你们为什么这样急急慌慌地出来为一个倒卖文物的贩子站台?!

重庆大学经过周密论证,请了从地方(三峡博物馆)到(中央级(国家博物馆)的博物馆专业人士,而且留有书面记录、亲自签字的文字材料,(附后)在校内也请多方面的专家进行过论证,用了近五年的时间来筹备和建设,应该是慎重和认真的。但一个不使用真名,不具备专业资格,仅看了几件、几十件就推论建了一座赝品博物馆,是极不负责任和别有用心的。无论是从科学常识还是社会常识判断都是荒唐的。

为什么无偿捐赠藏品的义举成了媒体炒作下的“人民公敌”?

令人值得高度深思和追究的是,一些媒体违反基本常识,热捧一篇颠倒是非,言之无据,把垃圾人的意淫、阿Q式的狂吠,文化汉奸们发动的一次围剿,用恶意伤人的网络暴力文章,把矛头对准一个具有社会善举的捐赠者大肆泼污水,有预谋、有精心策划的实施攻击,为反科学,反社会,反道德的“公开倒卖文物贩子”的网贴助威叫好。杀伤力来自“××新闻”、《××报》、《××周末》……媒体的推波助澜,以公器为私所用,混淆视听,颠倒黑白,污良为邪,把一个文物贩子认作“文物大师”,把一篇胡言乱语,调侃戏说当成“鉴宝真经”。利用品行不端的林木。编造谣言向四川美术学院原书记兼院长杨圭言及吴应骑泼污,编造“假画”事件,然后用违法手段“人肉搜索”之类,想再挖猛料、搜集诬陷、诽谤的文章将吴家三代都进行“曝光”,有不平人士看出此中手段,怒斥到:“手段的卑鄙证明了目的的卑鄙,媒体舆论指向目标之明,阴招之毒,品行之烂,语言之污,令人不齿!“这些新闻媒体利用国家公权,进行不负责任的舆论泼污,用水军压力、用网络扩散,为了泼污,到了饿不择食(利用品行不端的林木)和不择手段(冒充吴的学生去吴的女儿处骗访、去套话),用断章取义的手法(编造对盛扬的采访)进行大势泼污,就是还没有找出第三次世界大战是吴应骑发动的证据了。根据查找泼污人士的路线图,充分证明这是一场重大政治的阴谋活动,用早已拟定的方案,糊弄瓜众,激发网络热浪的背后是巨大的黑手在掌控!!

“江上”的网帖秽文被媒体助推,达到了“世界大战”的程度,据了解在地球上的华文报纸基本上都登了,大语种的英文、法文,连日文也都登了,有在加拿大的朋友来电话询问情况,在美国的、台湾的、日本的亲戚朋友纷纷来电给吴应骑询问,可以说铺天盖地,席卷全球。难道这是仅仅在抹黑一个退休教授吗?!美国中央情报局有一个很恶劣阴险的战略手段,抹黑一个国家,攻击它的制度,必须从攻击人们崇敬的知识分子开始,然后抹黑大学,大学是人们的精神殿堂,对大学的声誉造成严重影响,削弱人们对精神殿堂的信赖度,使学生由受骗心理演变为自卑感,使广大学生心理蒙上灰暗的阴影,让他们怀疑社会制度、公众的情感、学术的尊严,造成影响党和国家教育治国方略的障碍,进一步攻击国家整个社会制度,让人们在思想上先动乱起来。然后在行动上搞动乱(香港式暴乱也是如此)。

有一个叫“小宝”的网友发帖说:“重庆大学博物馆大事件!应该定性为中国文化复兴战争!是一场中国跟×国的战争!……”

“江上”的秽文、林木的泼污,媒体形成的网络暴力,对吴应骑教授的身心健康及家庭造成的巨大灾难是有目共睹的,在关键时刻,朋友纷纷给予舆论上的支持:

在《重庆日报》工作的邓XX一家,出于义愤,在朋友圈发文说:“几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一家人认识了重庆大学的吴应骑教授,先后多次去到他的个人收藏博物馆和艺术工作室拜访,在交谈中,我们深感吴教授对中国艺术史、收藏史有深厚的研究,更令我们钦佩的是,他一生致力于文物、艺术品收藏,在研究中他治学严谨,精益求精,学识渊博却平易近人;在文物收藏中,他精心求证,以诚待人,收藏品丰富却不为名利所困。体现了一名学者的品格和良知。尤其令我们感动是,他不顾年事已高,全心身投入到研究和收藏工作中,我们曾多次目睹他在工作现场吃泡面啃干粮连续工作的情景。可以这样说,他的研究和收藏,不仅是个人为兴趣而做出的行为,更是一种能影响社会的做法,吴教授作为一名中国学者,为弘扬民族文化尽到了自己的绵薄之力。特别是这次,他将自己的部分收藏品无偿捐献给重庆大学,这是一般文物收藏者所难以做到的高尚之举。

此次,他因捐赠一事竟遭受非议和恶意攻击,我们倍感愤慨,惟愿有关部门各界人士洞察真相,还他一个清白和公道。”

新闻工作者、收藏家龙万闲在吴应骑教授身心受到伤害时发文支持:“应骑兄受委屈了!无良小人恶意中伤,我相信以你的为人和学养对你不会造成丝毫伤害,我认识你 二、三十年了,你严谨的治学精神和对文物的认知、喜爱、尊重和保护是有目共睹的,阴霾是瞬间的,你最后迎来的是七彩阳光。保重!”

幸好有好友的关护,让他活了过来,他表示将拖着这近八十的身躯,继续为社会做出他力所能及的贡献,因为他认为现在是人民安居乐业,国家越来越强大,作为一个党培养的高级知识分子,他要生命不息,贡献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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